徐沛:我为何不怕瘟疫

作者:徐沛

 

2002年大陆爆发被称为萨斯(SARS)或非典的传染病后,我曾发表《我不怕所谓的“非典”》。同样,17年后在武汉爆发的传染病也不让我惊讶或惧怕,对我而言武汉也是。在这种时候那些目中无神的人们或许才会看到人的软弱无能。我历来信神,自从2002年接触法轮功,亲身体验神威后,就一直在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是好人就不用怕瘟疫,不会被淘汰!过去的18年一晃就过,我过得轻松愉快,无病一身轻,但这一切来之不易。请看我的艰难历程。

病从口入?

从我记事起,我就常肚子疼,找不出原因就称,我吃了生冷或脏东西。我觉得很委屈,因为在家里我最爱干净,而且一直老老实实地饭前便后洗手,再说,我不好吃,连一日三餐都是为大人吃的。家人,尤其是我弟弟什么都吃,怎么不肚疼?尽管如此,苦于肚子疼,我脑袋里也装上了“病从口入”的观念,而且尽心尽力地维护着。

有小朋友拿出什么可口的东西请我吃,我都一概拒绝。我看着他们用脏乎乎的手把各种零食送入嘴里,有滋有味地吃完后再把手舔得乾乾净净。他们不仅不肚子疼,还都长得白里透红,就我干巴巴地立在他们中间,成了大家的“四妖精”。到了高中的时候,陋习未改,还有了新的发展,也有了新的绰号“洁癖”。尽管如此,我还是肚子疼,最后被庸医把肚子打开,割去一个器官,从此我少了阑尾。但我并没有因此不再肚子疼!

在歌乐山下上大学时,有一天夜里我被肚子疼醒,刚开始我还能默默忍受,因为同寝室的另五人都在熟睡,慢慢地我从低声呻唤,到最后嚎啕大哭,吵醒了全室(甚至全楼)的。一位同学提议她陪我去校医室。我忍着剧痛在她的搀扶下挪到校医室,找到值班医生。一见止痛针,肚子就不痛了。医生推测是阑尾捣鬼,我说我没阑尾了,于是她说我是吃了什么不卫生的东西,不消化。可我那天跟往日一样在食堂吃的三餐,有同学与我吃得一模一样。好在大学四年,虽还象原来一样经常肚子疼,但就当过这么一次讨人嫌的病人。

出国后,入乡随俗,吃生冷的东西成了常事,肚子不但没多疼,而且少多了。从一开始我就发现的卫生习惯不仅与我大相径庭,他们脑袋里完全没有“病从口入”的观念。第一次去买面包,就见店员们无所顾忌地用拿钱的手拿面包。钱在我眼里是最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我已养成在触摸食物前必须洗手的习惯。刚开始我还要求店员用夹子给我拿面包,但后来嫌麻烦也就罢了,吃了肚子也没抱怨。为了维护“病从口入”的老观念,我有了拒绝接吻的新洁癖。

肚子到了国外后虽很少疼,发作起来也不象在重庆那次痛不欲生,但每次肚子疼时或疼后去找医生,无论这些医生是德国人,还是意大利人总是把我折腾得苦不堪言,也找不出原因。他们也只会开止痛片。那些个吓人的现代化设备只不过是赚钱的工具。这些洋大夫除了有一纸文凭外,想得更多的是诊所的经济效益,所以不少人压根儿就不守医德。我有了经验教训后,不再自投落网。

我德文名字前的博士头衔(Dr.)曾让西人把我误认为的大夫,跟我大谈针灸…… 我对中医的好感来自于我弟弟被诊断为阑尾炎后,靠吃中药保住了阑尾。我自己从未尝过针灸的滋味,但我对能拿银针在西方养家糊口的同胞大力支持,一有机会就自愿给他们拉客。其中一位早靠地下针灸买了房子。我崇古媚土,认为它们才是人类文明的精华,虽然糟粕也不少。在纽约的中国城进洁肤时,发现它的楼下是个中医诊室。美容院的富丽让我对有“广州中医药大学教授,广州市立中医院主任医师”招牌的同胞充满同情。我替他拉去一位在欧美有影响力的富翁,想让这位古董收藏家体验的推拿术后,给教授带去财源。可教授蒙不了富翁,也骗不了我。他“推拿”完毕还扬言,如富翁给他一千美金,他将替我俩一人配一付秘方,富翁吃后会健康长寿,我吃后会青春美丽……最后我给穷得来没有人格的教授一百美金,算是行善积德。

跟我一起取得德国作家协会会员资格的同行接二连三地忙着出书,我却满足于有求才应,在申请绿卡前,才出第二本个人诗集。三十岁前我的口头禅是,孩子坚决不要,丈夫可以没有,神灵不得不敬。三十岁后改成,虚名坚决不要,恋人可以没有,病魔不得不防。

我不光为了作个名符其实的博士鸿儒,开始在保健营养学的书海里寻寻觅觅。得知头疼医头的医生不是西医的代表,西医虽不如中医那样源远流长但也有跟中医类似的养生之道,只不过视角不同。就象东方宗教讲轮回转生,西方宗教讲原罪一样,是一个存在现象的两种看法。人类不轮回转生,哪来的原罪?原罪无非是今生前的世世辈辈积存带来的!

我厨房里的玻璃柜里慢慢地塞满了中西医的各种理论学说。我身体力行地考证各门各派,打算取东西两家之长。“病从口入”在我眼里有了新的内涵。我开始在食物的类别、品质和搭配上考究。只买绿色食品(Bioprodukte)。我打太极拳,学气功,以补西方美容健身技术的肤浅。花钱跑去奥地利高级疗养院挨饿,或曰斋戒。忙得不可开交。作家的业绩虽然很小,但这些年来,我确实没得什么疾病,尽管毛病多得可怕。一段时间,我每天拿一台专用的小电脑计算,我是否吃够了卡路里,各种维他命等;另一段时间,为了检验“生食学说”,我只吃生的……

1999年夏天在法国南部的山村养精蓄锐,见一位大腹便便的小纽约客不知珍惜眼前的美景和自己的美色,便自告奋勇去管教他。天一亮,我就把他从床上叫起来跟我顺着山路跑一圈,按我定的食谱进食,下午游泳……一个月不到,这位得了现代肥胖症的小男孩就久病初愈,让人见了赏心悦目。他妈妈扬言要高价雇佣我为小男孩的家教。我虽替他人减肥有方,但却不能为自己加重。

2001年回国,我妈一见我就老泪纵横,认为我骨瘦如材。我对她说我比出国前重了近2公斤。我虽已是半老徐娘,但自我感觉很好,甚至被人视为“飞毛腿”。但我妈坚持她对我的莫名其妙的观念,居然翻出报上的整容广告,要我上当。逼得我只好让她眼不见心不烦,回国两月没陪她住一夜。

所以当我在高中同学家玩儿,见了她红光满面的公公时,便忍不住好奇,去打听他的养生之道。他东张西望一番,才悄悄吐出“法轮功”三个字。我背着我的同学拉着他及太太分别密谈一次,算是对法轮功的神奇有了一个初步认识。我的同学和丈夫虽迫于江黑心的高压,阻挠两位长辈公开宣传法轮功,但他们在我面前不得不证实是法轮功让这两位老人无病一身轻,四年来没再吃一粒药。

2002年2月读完《转法轮》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抛弃了攒集在厨房里经不起考验的理论学说。《转法轮》解答了我今生的一切疑问!学了法轮功的五个动作没多久,我的体重就开始增加,虽然我在饮食上不再考究,而是有什么,吃什么,有时午餐就是几个西红柿和几把花生米。

法轮功是,得到它后,我不再怕病魔。而且明白了不能随口乱说,尤其是对不了解的人事不能妄加评论,否则,真会病从口入!

二零零二年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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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