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 市 #司法局 :继续用谎言答疑释惑

作者:网络 文章来源:网络

今年5月因“寻衅滋事罪”服刑四年的黄晓敏回归了社会。自由的黄晓敏不顾琐碎缠身,第一份举报揭发信就发给了成都市司法局。指名道姓揭露四川省科信律师事务所,以及全职律师任天舒违法违规违约。随后成都市司法局指定属下成都律协答复处理。

 

8月15日,黄晓敏写信给成都市司法局,举报四川科兴事务所对所属律师行为缺乏监督和约束,明知律师任天舒在黄晓敏一案存在违约责任,采取不过问不处理任其滋生敷衍的草率态度。

 

分歧者矛盾的产生来自2021年5月。因偶然因素黄晓敏家属接触认识科信律师事务所及职业律师任天舒。协商后与科信律师事务所达成代理委托协议,并与科信事务所律师任天舒签订了一份服务一审的契约。2022 年5月,案件进入金牛法院审理阶段,律师任天舒来到成都看守所,对黄晓敏突然发出莫名其妙的警告威胁恐吓诈传,表现出极不负责任,也不符合执业操守的极端行为。

 

就是这个行为和过程,黄晓敏在自由之后,给成都市司法局对科信事务所、住所律师任天舒,存在的合同违约、行为失责、道德缺失、违法违规等问题,要求成都市司法局对此进行监督调查通报。

 

经过多次交流和耐心等待,终于在11月8日,黄晓敏收到由成都市司法局律协的处理答复行政函。黄晓敏对公函的内容表示强烈不满。认为公函描述的基本事实和内容,与实际发生的过程严重不符,而且在原则性问题上彻底篡改,最后还答非所问不知所云,做出不知何意的所谓“撤销成律诉字(2015)第1210号案件”。

 

于是黄晓敏又于11月13日,来到四川省司法厅信访接待中心,再一次递交了投诉司法局的举报信,要求四川省司法厅再调查、再答复、再处理。举报信的主要内容:第一是答非所问,没有回答我提出的关键问题。第二是继续用谎言敷衍工作职责,放弃权责不负责任。第三是罔顾事实,没认真调查听取多方意见。第四是答复书的内容,出现明显的低级错误,变相在包庇和稀泥。

 

司法厅当日接待人员,从形式上态度上还是认真听取了黄晓敏的陈述和建议,也做了诚恳的答复说:“你反应的问题都是我们司法系统必须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我会向有关领导转述和递交。在规定的日期给你答复。”

 

随后在大厅接待处,与免费提供法律咨询服务的工作人员,就成都市司法局的答复公函,控告科兴律师所以及律师的举报信内容、证据,还有新的诉讼请求,进行了初步核实询问。工作人员当场答复“你再提供一些证据,可以去法院控告。法院会给你做出满意的结论。”

#习近平 时代标志着旧体制的自我终结—— #极权 的终点(一)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如果必须为当下的中国选择一个词,“黑暗”恐怕是最贴切的描述。但这并非那种充满戏剧性、清晰可辨的黑暗,而是一种缓慢沉积七十余年、层层叠压、逐级加码、最终遮蔽天空的黑暗;一种把制度僵化、经济衰退、民心衰竭、社会原子化、权力畸形扩张统统揉进时代底色里的黑暗;一种连正常发问都成奢侈,连温和的批评都被被视为冒犯,连沉默都需要技巧的黑暗。

 

然而——正因为黑暗如此深重,它本身已成极权走到终点的征兆。这不是乐观主义的幻觉,也不是“黑暗之后必有黎明”的鸡汤式宿命论,而是一种结构性的判断:极权并不会在光明中崩塌,它只会在黑暗中耗尽自己。换句话说,习近平时代不是极权的复兴,而是极权逻辑被推到极限后不可逆的自我枯竭。

 

许多人误以为习近平时代的高度集权、意识形态回潮、对社会的全面压制,是极权重新焕发活力、意图重建毛式体系的表现。但事实恰恰相反,这些并非进攻性动作,而是防御型反应,是旧体制手段耗尽后的最后挣扎,当前的深重黑暗不是“中共更强大”,而是“旧体制已经没有了退路”。

 

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这连续三代的统治逻辑下,中共之所以形成所谓的黄金三十年,就是因为它始终选择“有限改革+有限压制”的折中路线。习近平时代的转折点在于旧体制的折中路线已经走不通了。政治改革不可能,经济改革不敢做,社会改革无从谈,权力制衡不被允许。此时,全面控制就成了唯一选项。但正因为只剩下这一条路,才说明体制已经无路可走。极权不是因为自信才极权,而是因为恐惧才极端。极权的逻辑与恐惧的逻辑一样,越是缺乏安全感,越是要极端。人类历史没有一个极权体制是在“放松”中终结的。苏联不是在勃列日涅夫的松动中瓦解,而是在他的全面僵化之后才迎来无法控制的改革;东欧不是在政治开放中崩塌,而是在长期压抑下突然出现裂缝。

 

说习近平时代标志着旧体制的自我终结,这并不意味着“体制明天就会倒塌”。历史从来不是如此浪漫。终点的真正意义是旧体制已经失去了复制自己的能力——因为一个体制的终点,不是它倒下的那一天,而是它丧失自我修复能力的那一刻。而中国的极权体制,正是在习近平时代失去了这种能力。邓小平模式无法回归,江泽民模式无法续命,胡锦涛模式无法复刻。它们维持旧体制的所有机制——增长、激励、分权、妥协、社会缓冲——都已被严重耗尽。

 

如果说 2003—2012 年间的中国仍存某种“改革惯性”,一种制度内部尚未完全僵化的自我调节机制,那么2012 年之后,这一机制开始迅速崩解。习近平时代并不是以更强的统治来延续极权模式,而是将极权推至逻辑极限,从而使体制的自我修复能力彻底枯竭。在极权统治的结构中,权力并非单纯依靠暴力维持,而是依靠一套“虚构的秩序”,某种可以被相信、被期待、可以维持希望的叙事。胡温时代的叙事是“改革没死”“法治未尽”“中国仍向世界开放”。这种叙事虽近乎虚假,却构成了数亿人心中最低限度的政治心理安全网。但习近平时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拆除了这个安全网。外部环境因强硬外交而全面逆转,内部经济因专制而断裂。这不是一个在维持体制稳定,而是一个在不断拔除体制稳定根基的统治。换言之,习近平时代是以“强化控制”之名,完成对旧体制功能性基础的自毁。

 

过去的威权体制之所以得以维系,并不依靠暴力,而依靠经济增长的合法性、技术官僚制的理性治理、社会松绑换取政治顺从这“三根支柱”。“三根支柱”在习近平时代逐一被拆掉,经济合法性失效,国进民退、中产阶层破产、企业家出逃,经济增长神话彻底破产;技术官僚被排挤,忠诚压过能力,干部体系全面逆向淘汰,政策摇摆反复、荒诞化决策成为常态;社会松绑不再存在,言论封死、教育洗脑加剧、社会组织被扫荡,连普通人的生活空间也彻底消失。旧体制靠“三条腿”站立,而习近平时代仅仅只有“忠诚”一条腿。这不是极权的成熟,而是极权的断腿自残。

 

习近平时代为了维持统治,只能不断牺牲未来换取现在、牺牲经济换取权力、牺牲社会活力换取秩序。这种统治方式不是一种“政治选择”,而是一种“生存本能”。但这种生存方式也意味着旧体制已经进入自我消耗模式。它不再能产生新的合法性,不再能制造新的社会动力,不再能积累新的增长,也不再能容忍新的利益结构。中国的政治机器不再是一个“运转的系统”,而变成一个“维持停滞的系统”。终点不是毁灭,而是制度逻辑的彻底僵死。所以我们可以说,旧体制的终点不是未来,而已经在习近平时代内部完成。

 

今天的中国当然黑暗,对社会各阶层的生存空间,都进行前所未有的压制。但恰恰因为它压制得如此全面,才说明它已经失去了通过其他方式维持统治的能力。黑暗深到极点时,就说明系统已经无力遮掩光线。习近平时代的极权化,表面上是中央权力的统一与扩张,但本质上却是治理逻辑的全面失效。一个真正自信的政权,不需要如此紧绷;一个真正强大的体制,不需要如此用力;一个真正稳定的秩序,不需要用封堵来维持静止。习近平时代不是旧体制更强的时期,而是它最虚弱的时期。它把所有的控制手段都提前用掉,把所有的极权工具都摊在桌面上,把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它不是在构建一个更强大的未来,而是在以极限方式延长一个已经失效的过去。

 

因而,习近平时代一步步地把中共推向极权统治的终点:权力回收,造成基层瘫痪;意识形态回潮,让政策脱离现实;恐惧文化升级,使官僚系统自我冻结;整肃运动常态化,使社会进入寒冬;宣传机器过载,导致国家叙事与人民经验完全背离;不只是压制改革,而是取消改革;不只是拒绝社会参与,而是拒绝社会存在;不只是限制公民,而是拒绝公民的概念本身。这是极权主义在生命周期的末端必然出现的症状。一个拒绝自我调整的系统,只能依靠不断强化控制来延续生命。但控制从来不能创造合法性,它只能透支未来。它并非强大,而是虚弱到必须用极端姿态维持存在。

 

历史上所有极权灭亡前,其统治形态都有共同特征,权力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集中,但效率比任何时期都更有限;社会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沉默,但潜在冲突比任何时期都更激烈;意识形态比任何时期都更响亮,但信仰比任何时期都更空洞。如果把习近平时代放进去,就会发现它几乎完美符合这三条。权力的集中,达到建政以来最高;社会的恐惧,达到改革以来最强;经济动力的枯竭,达到过去四十年从未见过的程度。所以我们所看到的不是“强势回归”,而是“濒死前的紧绷”。

 

一个极权体制在临近终点时,不会显得混乱,而会显得“极度秩序化”,一切被控制、一切被监视、一切必须“统一思想”;不会显得崩溃,而是显得“异常稳定”,所有变量被强行冻结,政策僵死如石,官僚不敢作为;不会开放,而是全面恐慌式治理,“死死锁住所有窗口” ,对外强硬、对内收紧、对社会不信任,对未来没有叙事。因为它知道,只要给社会一点空气,过去几十年积累的一切,都可能瞬间爆发。一个时代变得如此紧绷,本身就是终点的征兆。

 

当我们说“黎明前夜”,不是指明天就会变天,而是指旧体制的死亡已不可逆转,正在接近终点。极权的终点并不总是革命,也不是政变,真正的终点往往更安静,人民在心理上放弃了它。一个政权最大的危机,不是有人反对它,而是它失去了让人民愿意相信它的能力。这是一种无声的“合法性蒸发”。当一个社会普遍沉默,不再期待、不再反抗、不再相信,这不是极权的胜利,而是统治的枯竭。它没有标志性事件,却比任何抗争更致命。

 

习近平时代的黑暗不是旧体制的复兴,而是它最后的、极限的自我压榨。它成功地切断了旧体制赖以续命的机制,拆毁了旧体制的心理基础,推动极权走向逻辑尽头。因此我们说,习近平时代标志着旧体制的自我终结——不是未来将倒下,而是已经开始死去。

“10.9”锡安教案最新进展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自“10.9”锡安教案发生以来,教会受到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和普世教会的代祷支持。大家非常感恩,有来自全球各地的许多主内肢体,带着一同受苦的心志,用祷告之手和援助之手,与大家在这逼迫风浪之中携手站立。特此,教会向大家汇报教案的最新进展,呼吁各界人士持续关注声援,同时恳请众教会弟兄姐妹为他们继续代祷守望。

 

“10.9”锡安教案发生已逾 40 天,截至2025年11月19日,有18 位牧者和同工被正式拘捕,8 位被取保候审,3 位被释放。

 

2025 年 10 月 9 日至 11 日,锡安教会有共计 28 位牧者同工被广西北海的警方从多地押解回北海拘留。事发后不久,有 3 位被释放,3 位被取保候审(其中 1 位因身体原因未被带到北海)。

 

11 月 10 日,另有 5 位被取保候审。被取保候审的5人为:孙学传道、杨丽君师母(尹会彬牧师之妻)、图雅姊妹、黄春子姊妹、崔晓乐姊妹。

 

11 位先后被释放或取保候审的弟兄姐妹不包含锡安教会的核心教牧领袖。虽然 8 位取保候审的弟兄姐妹正在陆续回归家庭与教会,但是他们仍然行动受限,必须定期配合调查。

 

经北海市银海区人民检察院批准,北海公安局银海分局于 2025 年 11 月 18 日,以“涉嫌非法利用信息网络罪”为名,向 18 位锡安教会牧者同工的家属发出了逮捕通知书。部分人员的批捕文件仍未送达,律师团队正在进一步确认后续相关的法律程序。

 

被正式批捕的 18 位弟兄姐妹目前仍然被分别拘押于北海第一看守所(女)和第二看守所(男),具体名单如下:

金明日牧师

高颖佳牧师

王林牧师

尹会彬牧师

刘桢彬牧师

林书铖牧师

王聪牧师(女)

孙聪牧师

汪中长老

刘江弟兄

魏云斐传道(女)

李盛娟姊妹

吴秋雨姊妹

战歌姊妹

朱明立姊妹

安梅姊妹

梅子姊妹

胡燕子姊妹

 

2025年11月19日,锡安教牧团发出代祷请求:

 

1,为被正式批捕的 18 位牧者与同工祷告:

2,为 8 位取保候审的弟兄姊妹祷告:

3,为被捕肢体的家属,尤其师母和孩子祷告:

4,为律师团队继续依法维权或诉讼祷告:

5,为执政掌权者能秉公执法、惩恶扬善祷告:

6,为锡安教牧团队的合一与配搭祷告:

肖春对 #泉州 相关 #警员 的违法行为提出严正控诉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福建省南安市公民肖春应聘某企业职位,遭到南安市水头派出所部分警员故意透露给企业肖春曾被判刑的信息,导致企业拒绝聘用他。近日,肖春对泉州相关警员的违法行为提出严正控告。

 

南安市水头派出所部分警员存在滥用职权、违法泄露公民个人资讯等问题。

 

警员向某企业负责人不当透露肖春先生曾因“寻衅滋事罪”服刑的信息,导致企业拒绝聘用他,对肖春的正常工作及生活造成了严重影响。

 

肖春警告该所部分警员停止做恶,勿忘孙力军、傅正华的前车之鉴。

 

据悉,肖春,1980年代出生,四川省达县籍人,福建省泉州市南安市常居打工者,维权公民,人权、民主、法治理念追求者,人权捍卫者,中国曾押维权人士。

 

多年来,因其热心公义,坚持传播自由民主理念,并对构建公民社会十分投入,遂遭政府当局严密监控和强力打压,曾两次被投入监狱做奴工。

 

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肖春在天安门广场组织了人权火炬活动,还和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制做、发放了《九评共产党》的相关资料。后被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判刑4年。

 

2020年10月18日,因在福建省厦门大学门口拉横幅呼吁释放许志永、黄琦、李怀庆、王藏、余文生、程渊、丁家喜、张展等诸多良心犯和政治犯,并宣传人权、民主与法治等理念,遂于2天后被福建省泉州市南安市警方传唤、刑拘;后又被南安市以涉嫌“寻衅滋事罪”正式批捕; 

 

2021年8月29日获悉,其已被福建省泉州市南安市法院以“寻衅滋事罪”秘判有期徒刑4年; 2024年10月19日,刑满释放;

 

据称,其被抓判刑期间,妻儿及家中老人均受极大牵连,生活陷入窘境,且家属探视权、通信权亦被狱方以疫情为由停止和遭拒绝。此前在福建省漳州监狱服刑。

 

出狱后的肖春仍遭非法监控,警察甚至把摄像头装到他的家门口,原因仅是肖春向政府部门申请游行。

 

2025年6月,当地警察在肖春住处家门口2米之内安装360度旋转的摄像头。照片显示,这是目前最先进的太阳能监控摄像头。

 

警察找到肖春的家人,还打电话去他上班的公司,他因此失去工作。他开朋友的车外出几天,警察几次打电话骚扰他的朋友,追问这个车到底是谁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