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敏感期到来,四川访民集中受到恐吓骚扰

文章来源:民生观察

本网台通讯员最近频繁收到,境内驻京上访和正在,以及计划将要赶赴北京的达州、宜宾、等地的喊冤居民,在最近一段时间,不是被电话骚扰恐吓,就是被人身跟踪,要么就是被地方绑架劝回,或者是24小时被社区人员贴身陪伴,用各种办法让这些不屈服的上访冤民,不要在北京有什么举措,不要去北京触碰敏感的地段,不要把不稳定的局势平添不确定的因素。

因为土地纠纷常驻北京喊冤的刘兴平夫妇,在4月底从达州茶垭乡去了北京,多次出入国家信访总局去递交材料。5月中旬,地方派出多人电话和监控,还有承诺“回去就可以解决问题。”刘兴平在和政府接触商议之后,答应回去对话协商。如果满意就劝回老婆,否则就让老婆在北京递交材料继续喊冤。回到茶垭乡后,政府马上变脸,一边是恐吓刘兴平不把老婆劝回来,就把他关闭起来,一边是用作假的红头文件,空头承诺解决问题的方案。结果,刘兴平的老婆也不示弱,不仅继续待在北京而且还在北京隐身了起来,和派去的工作人员,在北京搞起了猫和老鼠的捉迷藏游戏。

宜宾珙县十几年上访喊冤的居民朱蓉,因为弟弟被刑事追杀,而法官收受贿赂为凶手开脱罪责,导致民事责任至今不能全部兑现,为此常去北京喊冤控诉。三年前,在委屈、疾病、贫穷和不服的现实下,与政府签署了政府出钱看病和不上访的协议,为此痛苦懊悔之后,决定撕毁协议重新上访。但是刚准备启程,就被社区工作人员软硬兼施的予以阻止,先是恐吓威胁关进监狱,再后来询问生活的问题,答应只要不去北京就解决部分的生活难题。

本网台多次报道的德阳罗江县,上访冤民文仁贵、刘华安等,自“全国两会”从北京被绑架回来后,一直软禁在周边的农家乐被控制了起来。等到自由宽松后,向地方官员要求政府承诺,发现政府毫无解决问题的意思,便不顾一切的赶往北京游走于北京的信访机构。几天前,他们又在北京被地方政府派去的官员正面接触,连哄带骗加绑架的再一次被强迫回四川。一到成都,文仁贵、刘华安就像是一双废弃的鞋子,没有了使用的价值。官员对待他们的方式也就是消耗和磨损,没有一劳永逸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诚信和能力。

发生在5月20日的是成都金牛区上访冤民王贤成,在北京通过网络上传出在北京南站警务室的工作照,晚上十点左右打来一个短暂的求救电话,此后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北京、成都、的上访难友,通过手机向北京110警察拨打查询电话,北京警察告知:下落不明。上访难友再询问四川驻京,回答的结果也是不在此地。此后两天都没有报平安和明确状态的具体消息。关注和关心王贤成的上访难友们分析认为:一定是被成都有关部门派人追踪到北京,将他秘密截访控制在某个地方。至于如何处理现在还不能预测。可以肯定的是目前境况不会很好。

2021年5月21日,成都市武侯区访民陈仁秀为了促使基层工作人员尽快面对问题,公开扬言“再不面对个人喊冤的诉求,将再次赶赴北京递交喊冤的信件。”此后,便悄悄的离开成都赶回娘家。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刚到自己的娘家,就被比她还先到的社区工作人员,不问青红皂马上又送回武侯晋阳社区。这个场面和过程,不仅简单粗暴发生肢体损伤,而且兴师动众不计成本就为征服一名弱女子。那个阵势和场面,就是电影镜头里黑社会成员欺负街头女子的惊悚画面。

过去的二十年中,凡是有经验胆量足的上访冤民,学会了充分利用这个敏感期,向地方政府施压以换取问题尽快解决的有力机会。但是今年却表现得与往常有很大的不同,政府管控和打压的不仅严密,而且是处理的态度已是赤裸裸的公开说谎,用权力不顾后果的疯狂围堵,在蒙受委屈和冤屈的访民心里产生失望的情绪,信心层面不知道未来又该怎么走的悲痛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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