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我笔写我心

作者:徐沛

 

20005年11月科隆就已下了第一场雪。

2001年,乐不思蜀的我在寒冷中突发乡思病,于是临时决定海归。当我在香港下飞机时,迎面扑来的暖风让我幻想从此过上温暖的冬天。然而,我只在等地呆了两个月就急忙打道回德国,一点不留念深圳的温暖。而在深圳当了十几年白领的女友后来也甘愿嫁到比德国还冷的英国。她爸爸不满女儿嫁给异族,便一口咬定是受了我的影响,无视我自己是快乐的单身女的事实。

2005年科隆下第一场雪时难免想起深圳,是因为我刚从第二位网友处获知深圳的恶行。当年我觉得深圳不可爱,主要是个人的观感。比如一天早晨我来了跑步的兴致,可是跑到住地附近的一个公园前,却被看门人拦住不放行。他要我买门票,我哪里会想到跑步时带钱,便跟他说,让我今天先跑,明天跑时一并给他,然而他不答应。诸如此类的深圳特色实在让我难以适应。我在西欧各国都曾随兴早起去公园晨跑,从未败兴而归,我甚至有在商店买东西钱不够,先拿货走人,事后再给钱的经历。幸好我还不知深圳的盖世太保其时已逼走了经济学家何清涟,后来又逮捕了几位独立作家,现在则严密监视著各方仁人志士。据说,他们的邮箱全部都被人监控不说,很多邮件不等过目就不翼而飞……

我佩服所有身在“党天下”,却不乏独立见解并勇于针砭时弊的同行,虽然他们与我对等的看法相左。我一上网就发现不少五十年代生人都象中共偶像鲁迅一样否认,究其原因是他们从小就受中共毒化而无缘接触文化的结果。他们经历过,而我文革才生。也因此我发现他们把中共的罪恶与中华的文化混为一谈加以否认,因为否定文革,而否定中共笔杆子滥用过的语言。并似乎不知正邪不两立的传统智慧。

比如,当我乐见颇懂中医,但不明中共的李土生撰文反驳以打人著称的何祚庥、时,赵达功却挺身而出。针对李土生所说“著名的数典忘祖的‘伪科学家’何祚庥、小混混司马南、政治身份可疑的方舟子等一小撮狂妄之徒,处处以‘反伪斗士’、‘打假英雄’自我标榜,自我陶醉,口口声声扬言要‘打倒中医、打倒针灸’,其理由是,中国人没有文化,没有科学知识,中医药没有科学依据,不符合生物学的理论。”赵达功表示他坚决反对使用“打倒”、“数典忘祖”、“小混混”、“一小撮”、“狂妄之徒”等文革语言……

而我赞同李土生对何、司、方的刻画。难道赵达功不知他们三个是中共用来打人的棍子?既是名符其实的“三恶棍”,为何不能用相应的文字加以描述?

赵达功似乎忘了五四狂人比如鲁迅如何刻意“打倒孔家店”,也未认识到中共如何系统地破坏中华传统,所以声称“中华传统很多都自己倒下了,并没有人去刻意‘打倒’”。

而李土生则不知中共是破坏中华传统文化包括中医的罪魁祸首,还引用中共党魁的话来证明中医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瑰宝。但确实如他所说,“20世纪80年代,中医开始走向世界,先是针灸热,然后是中医热,中药也正在逐步走向世界。”

赵达功则西化到了用西医来否定中医的地步,因为他认为“磺胺类药物和抗生素发明以来,才把医学变成科学。”而《黄帝内经》和《本草纲目》作为中医的经典对他来说不是科学!好在西方却有不少医学家把中医当东方科学在研究和教学。在德国,中医越来越吃香,我则可吹嘘中医、太极在德国逐渐家喻户晓有我的一份功劳。2002年,我在深圳接触学员后,便开始宣扬法轮功,因为法轮功与中医、太极一样都属让我大获其益的中华传统。

遗憾的是在中共的领导下,大陆的中医院如赵达功所言不过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罢了,而大陆同胞则会因象我一样炼法轮功而被迫害致死。我身为作家岂能熟视无睹,当然会猛烈抨击中共!

于是,有人也象赵达功一样联想到“文革”语言,而忽视了我正好是“文革”的对立面。我是在用力把中共颠倒的黑白重新摆正。立场鲜明,观点分明是我的个性,也是我的文风。自从“六四”屠杀让我看清了中共的真面目后,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反共作家,并以此为荣。有读者认为不该用私生活来批判马克思、鲁迅,可我向来以为一个人的生活作风最能表现他的人品和水平。我揭露的都是事实,又怎能算“人身攻击”?我笔写我心,我不会也不可能为了顾及他人的看法改变我的文风。既然我认为高秀敏、任长霞等恶贯满盈、遭了恶报,那么,就会把我的认识公诸于众,警戒世人。善恶必报,本是常识,谁不相信,我也无法,因此骂我,那就请便!

不过,我真心想用我的笔告知赵达功等大陆同行:中医非但没有倒下,相反正在复兴,而我的文章则好比苦口的中药!

2005年11月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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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