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哀叹被中共剥夺自由信息的“公”民

作者:徐沛

2002年,我主动从大陆逃回德国后,开始借助互联网隔岸观火,审时度势。2003年,阅读清水君的杰作《:汉奸还是族魂?》后,我深感有必要协助这位罕见的中华英才推翻共产偶像鲁迅,以弘扬中华文化。从此我落入中文网。

我目睹清水君等一系列仁人志士被中共绑架入狱,失去,与此同时,因炼被中共酷刑折磨致死的同胞2005年就已确认超过1500人。仅在2005年2月份就有至少80人被折磨致死……

然而,身在却在2005年因获得中共颁发的“鲁迅奖”而受宠若惊,粉饰太平。不过这些奖项和职称等本来就是中共用来收买知识人的手段!

如果我愿出卖良知,那么,1996年,我就有资格在北大获得职称。而这之前在松绑时期走上北大讲台的袁红冰已被中共抓获并被遣送到贵州。好在他已于2004年成功地摆脱魔掌。袁红冰在海外发表的演讲和作品有助读者明白为何要驱除马列,解体中共……因此袁红冰必须逃离大陆,才能自由发声。

而正因能在北大教书者,都得接受中共的领导,即使违背心愿也只准当中共的“奴才与驯服工具”,所以鄢烈山才会有“北大咋出这种学生?”之惊叹。

可不,北大的老师焦国标只不过讨伐了中宣部。用他的话说中宣部“背叛中国共产党的崇高理想,于行动上堕落为共产党的叛徒”。就是说焦国标不知中共借崇高理想欺骗老百姓,压根儿没触及到中共的邪恶本质,即使如此,他仍然免不了在讨伐之后被赶下讲台,以致除名。面对他给掌管北大的中共官员的万言书,我只有一个念头:但愿他能利用现在当访问学者的自由好好清理装满中共毒物的脑袋。把神圣庸俗化,是中共的一大特色!焦国标不知信神敬佛,却想学特蕾莎修女和路德教父,目的则是为了得诺奖和当传播学之父。不过焦国标毕竟知道向善,这是他与中共笔杆子何祚庥等的区别。

我得感谢朱健国,是他对鄢烈山之“公民写作”的驳斥才让我注意到这位大陆知名“公”民。我给公民打上引号,是因为在我眼里鄢烈山是被中共侵犯了人权却不知,还把猴权当人权的男人!因宽厚而迟钝看来是他和焦国标能在大陆功成名就的共同特点。他们都来自连生存权都难保的农民阶层,靠勤学苦读中共教材,终于上升到好歹有温饱权的知识阶层。我惊叹他们忍辱负重的能力,哀叹他们文中表露的马列意识或曰中共流毒,虽然这肯定不是他们的主观愿望,毕竟1949年以后所有的大陆人从一生下来就泡在中共党文化里,怎能不中毒?

正因我也受过害,所以有义务站出来清除共毒鲁害。

鄢烈山认为与“公民”相对立的有四种人:一是奴才与驯服工具……二是蛊惑人心的阴谋家和只图发泄仇恨的暴民……四是不甘心做奴隶的反抗者。鲁迅就是第四种人,意识到自己被压迫者的地位,用“奴隶的语言”来抗击压迫者,所以他自比为“战士”,要打“堑壕战”,用杂文作“投枪”、“匕首”,进行轫性的战斗。

如果鄢烈山能象我一样全面了解鲁迅所置身的时代,获知中华民国远比中共国自由的话,他肯定也会得出鲁迅的这种自我定位是其阴暗心理使然。我曾专门给朱健国去信,谢谢他对施蛰存的采访无意中证实鲁迅确实有“被迫害妄想症”。我的判断也能从鲁迅同代人和当代学者对鲁迅的研究中得到应证。所以,鲁迅可以算得上鄢烈山所列举的第二种人即“是蛊惑人心的阴谋家和只图发泄仇恨的暴民”。如果不是他把李慎之等一大批有理想的“新青年”误导上了中共贼船,已有公民权的中华民国不会在大陆沦陷,中国不会被共魔分裂,中华民族也不会至今还受暴政奴役和威胁。敏感的知识人要么他乡,要么身陷牢狱。鄢烈山连知情权被剥夺了都意识不到,却在那儿高谈阔论“公民写作”。说的再动听,也无异于自欺欺人。

我很高兴身在大陆的“公”民中还有朱健国等能意识到自己的公民权被剥夺的男子汉。当然这只会让他们因清醒而痛苦。我在想朱健国等虽因身处大陆,不能全面地审视鲁迅,不知张承志、方舟子和芦笛等才和鲁迅臭味相投,但他们能以鲁迅为榜样而呐喊,未尝不算超越了鲁迅,因为鲁迅呐喊是为其阴暗的心理和充当“左翼巨头”,而他们呐喊则是在反抗社会的黑暗和揭露中共专制。当然以鲁迅为榜样的人都免不了肝火过旺,但无论如何,因愤怒而失礼或失足的男人毕竟是人,要比沐猴而冠者可敬可爱!

在流亡作家中也有读鲁迅读出了水平的茉莉。鲁迅一惯匿名攻击他人,而茉莉则光明磊落,为了中国人权公开痛击刘青。“公”民们则只敢象鲁迅一样匿名污蔑诽谤,比如那位冼岩敢于诋毁何清涟,却不敢透露自己的真面目。既然如此,又怎能怪别人猜测冼岩是中共喉舌的代名词呢?这样的中国“公”民难道不可悲吗?

好在中共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九评共产党》引发的三退大潮正在悄然席卷遍布世界的中华儿女。但愿“公”民们都能从善如流,唾弃马列邪教,象袁红冰一样做个真正的公民。

2005年复活节于科隆大教堂边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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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