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不知中秋是何日

作者:徐沛

    1988年到西德留学后,回过两次大陆,总共三个月。每次回国都是一时兴起,但每次一回国就身心不适,即使亲朋好友热情款待,我也再难容忍中色,我更愿拥有普世,而非中共特权。

    

    我宁可在西欧入乡随俗,如鱼得水,悠然自得。德国的节假日很多,我全都跟着过,没有,我也不曾怀念。可是自清水君(黄金秋)在2003年的中秋节打来电话问候,不久便遭中共囚禁后,中秋节就变成了我最难忘怀的节日。我还因此犯了一个错误。因为2003年的中秋节在九月中旬,我便想当然的以为2006年中秋节也在九月中旬,以致在自由亚洲电台驻德国的特约记者采访我时如是宣称。

人以群分

    清水君是我通过互联网结识的第一个文友,四年不到,我结识的文友已遍布全球。人以群分,文友们和我一样都是中华儿女,不是马列子孙。也因此在大陆的文友中遭受中共迫害的不少。而这则是我至今还在网上义务揭批中共的动力!

    中共和共特的邪恶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清水君没有在网上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因为一个匿名者(共特)的出卖,仍然一踏上大陆便被跟踪,最后被绑架。我也上过一个匿名者的当。鉴于我无法追究谁是共特,因此我只能采取相应措施加以防范。随着我上网时间越长,结识的网友越多,也无暇再象过去一样去答理找上门来的匿名者。谁在我面前出言不逊,我就把谁当共特对待。自我在未来中国论坛主持“鲁迅天敌”版块后,我也会不客气的清除张贴在我面前的党八股。我可不愿给任何邪恶之徒可乘之机。共特象中共一样擅长伪装自己,用各种假象迷惑世人,比如在郭飞雄被余杰等排斥的丑闻曝光后,郭飞雄的旧作被共特媒体抛出来转移公众视线。《鸿》的中文译者张朴读后,撰文将曾是仇美愤青的郭飞雄教训了一顿。我把张朴的文章加了按语转发郭飞雄后,又给张朴去信为郭飞雄鸣不平,因为他们在我眼里都是难得的独立知识人,我希望他们能彼此了解,各自提高。

    就是说共特有意制造混乱,我则乐于当调解人。但我与余樟法有所不同,虽然我象他一样推崇“中庸之道”并以此要求自己。在余樟法2006年发来的文章中,我读到他对中共的一厢情愿:“至于民运与中共,双方立场敌对,但毕竟与战场对敌不完全相同。双方抛弃战争思维,学习中庸思想,并非绝对没有化敌为友、争取双赢的可能。”在我看来,中共对大陆学员的残酷迫害,甚至活体摘取其器官牟取暴利就足以说明中共的吃人本性。为何余樟法还对如此恶魔抱有幻想?

    虽然如此,余樟法还是不失为靠自学中华古文化努力消除中共党文化的独立知识人。这是他和被他当作同道的“文坛剽客”余杰及其支持者们的区别。遗憾的是他却把刘晓波、丁子霖与高智晟袁红冰相提并论。仅从文品而言,刘、丁的文章就都还带着党性、说著党话,虽然他们也受中共的迫害,而高、袁的文章说的都是自己的话,闪烁的是个性之光。我之所以力挺高智晟和袁红冰就因为他们和我一样与中共水火不相容,绝无妥协的可能。

   

田间第一人

    2006年农历八月十五与高智晟被中共封口之日—西历八月十五日相距五十一天。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我虽然密切关注相关报道,但不曾为高律师担忧。因为我是信神女,习惯于听天命,尽人事。而我相信高律师是著名预言推背图》中提到的“田间第一人”。为这样的人操心岂非白操心?

    倒是不锈钢老鼠刘荻对高律师的评价令我替她的不知天命而叹息。记得我刚学会上网时,正赶上高寒们为老鼠的不幸被捕而发起的签名活动。那时我还算电脑盲,不会在网上签名,但曾专门发表了两文以示声援并因余樟法(东海一枭)对她的下述评论而打抱不平:

    “北师大女大学生刘荻,乳臭未干,才不出众,貌不惊人,只因不忍睹现实之黑暗、现状之丑恶、政治之反动,躲在网络的角落里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真话,发了几篇平庸粗浅的牢骚,有幸受眼垂青,被抓了起来。一夜之间名动天下,引得海外各种团体、海内许多名家如狂似醉地为她鼓与呼,引得世外高人老枭放下山林大架子,为她写下雄文二篇,赋下大诗一首,以向她致敬,为她呼吁,‘不锈钢的队伍开始茁壮成长’。” 

    可惜我对刘荻未免一厢情愿,可我那时不好直说她和我相比是个缺乏情感的“铁姑娘”。和别的八十年代生人中的佼佼者比如刘逸明相比,她则缺乏真才实学。刘逸明也象她一样因网络言论被中共监禁过,但他们俩出狱后的表现实在有天壤之别。我在走马观花系列的刘荻篇中对她的右派外婆和她都有所剖析,事实证明她确实算党外婆或曰党文化的受害者。而刘逸明则象高律师一样是农家之子,初中毕业就失学。他的人生观、世界观主要受其父亲—一个象我的外婆一样堪称中华文化活载体的中国人的影响!

    我很高兴已有同道在《高智晟律师悲自何处来?——刘荻文章让我想起的》驳斥了刘荻的阴暗心理或曰鼠性。我自己更愿与同道谈心说爱,而无意答理以“小丫头片子”之身攻击中华英雄的刘荻们,也无暇与不是共特的共特吴弘达之流的老头儿们纠缠,尤其是那位其文被网友斥为“獐貉词”的昔日劳改犯更是让我不知该如何还击,因为我完全无法理解一个祖父、父亲和自己都饱受中共摧残的孙子怎么到了、年过花甲还会恶毒攻击法轮功,还会被人怀疑成共特?要知我可是从未吃过中共的苦头!

    一位和我一样反共的高干子女曾在一封相关邮件中表示:“我看完《转法轮》后,首先感到我不配,又想到如果有一半人能按著这个做,中国的社会道德会有巨大的提升。99年时我多次听到一些有名望的人对法轮功的误解和现在他们的改变,包括自己的改变,我现在清楚地知道,最初的误解是由于成见和中共的宣传,外加不信神的人对信仰固有的一种自然的隔阂造成的。

    经过七年的思索和观察,如果现在还对法轮功认识不清的话,这人一定有问题。

    我现在甄别,主要一条是他对法轮功的态度,因为现在法轮功受迫害是中国人命关天的最大的事情,已经七年了,如果连这个最大的事情还没搞清楚,良知何在?

    我完全同意你关于法轮功对民运的贡献的评论。何止贡献,是起死回生的挽救。《九评》一出,我老公就说,现在是法轮功在扛民运大旗,法轮功现在是在写中国历史。许多中国人到现在还看不到这点,而吴弘达,丁子霖和余杰们还在破坏,遗憾痛心至极啊。”

    就是说,在大陆享有特权的红五类们都出于道义在力挺法轮功,而被中共迫害的黑五类却不知何故要大力污蔑法轮功,攻击高智晟。

    然而法轮功和高智晟都深得人心!可不,《九评》引发的退党大潮在2006年就已突破一千四百万人次。而高寒们则不仅已在维权抗暴网上发出了“释放陈光诚、高智晟、郭飞雄”的怒吼,而且还把我和另一位高干子弟聊天时谈到的用奥运会来打击中共的想法落实到了行动上。

   在此希望读者们签名支持高寒发起的致奥委会主席的公开信。

   2006年10月10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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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作者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