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患女离汉返京 众惊“来头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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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网获悉,2月26日下午,北京市疾控中心发布消息称,一名黄姓女子,在2月18日开始间断性发热5天,伴咽部不适,当时居住地为武汉。黄2月22日凌晨2时由其北京家属自驾车到京。

   消息一出,网民哗然,质疑声此起彼伏,人们不禁追问:中央三令五申对武汉严格封城,保障“外防输出,内防扩散”,2月23日,召开“统筹推进新冠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部署”会议,对疫情防控的7点要求中,第一点是湖北与武汉,第2点是“全力做好北京疫情防控工作,要坚决抓好‘外防输入、内防扩散’两大环节,尽最大可能切断传染源”。 在如此严格的防控政策下,该女家属是如何做到驾车驶入武汉市的?又是如何将一名已经发热5天的病患带出武汉市的?一路一千多公里,沿途检疫站密集,他们又是如何突破层层关卡进入北京市的呢?武汉疫情爆发后,各地都禁止从武汉驶出的车辆进城(有公务通行证的除外),北京市入城检查站的是如何放行武汉来车的呢?难道因为私接人真是重大公务?  须知,被困在武汉市的外地人员不计其数,他们没有发烧尚且脱身无术,一名发热5天的病患是如何出城的?难道武汉众多的检查站都不检测体温就会放行的吗?难道沿途各省的监测站都一路失职未予检测吗?如果检测站都履职检测了,那么按照规定,应该就近隔离,怎会一路畅通无阻的返回北京市呢?再有,进入北京城不需要检测吗?如需检测,该女又是如何被放行进城的呢?   带着诸多疑问,网民惊呼“黄女士,大有来头!”。的确,常识告诉人们,在防控如此严格的今天,没有特别权力的“通行证”,任何人都不可能突破层层检查,一路顺风的往返于武汉、北京之间。  那么问题来了,谁有这么大的权力?什么样的权力能层层通关?显然,这种权力绝对不小,不然不可能打通无数的检查关隘。    网民“嗅嗅”表示:除非她拿到了特许权,不过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在这样的时刻,靠什么,以什么理由,能够拿到特许出城呢?谁敢批呢?显然,她的家属是不可能获得合法特许权的,因为去武汉接家属绝对不是公务,办理家务私事是不可能被授予特许权的。而如果没有特许,一个刑满释放人员,以及她的家人。怎样能够开车通过层层关卡,进城接上她然后又顺利出城呢?这一进一出,说没有人安排我是绝对不相信的。这不仅需要安排,还要有足够大的能量和周密细致的安排,里应外合才能成功。因为公告通报中黄女士在武汉就已经确诊,按理说是要立即隔离治疗的,怎么还能放出城?这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确诊病例放出城,不是随便放一个人出城。这两者之间,天差地别。这个性质,想必大家都明白。   网民“丁小村”称:新任省委书记亲自批示,将对刑满释放确诊女子离汉抵京事件进行调查,不论涉及到什么人,都会一查到底!像我们普通百姓,一边呼吸用口罩过滤了的空气,一边看被网管过滤清洁了的信息,的确有些不明觉厉: 如果不是这么吓人的消息,我们压根儿就不知道有黄女士这般人物——我们想象力有些弱。黄女士,好大的来头!一般人头脑中涌起的疑问就是: 在防控如此严谨的情况下——武汉“封城”,900万人民牺牲了“岁月静好”,减缓了疫情的快速蔓延; 北京乃是首都,更是千万人大城的严防死守——而黄女士竟然能够在家人护卫下,穿越一千多公里,回到北京家中,这本身是一个奇迹。 对武汉的老百姓来说,没有奇迹可言,很多人还在隔离区艰难度日,很多人还在医院里搏命,更多的人得忍耐着,可能吃饭睡觉都不得安稳。 对于北京的普通老百姓来说,也很不容易,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城市大且流动人口多,管控与防范难度大,关乎着无数人的安全。 这位黄女士出得了武汉,进得了北京,这一路顺利通关,从“武汉病人”转型为“北京病人”,真的让人惊掉了下巴。 “黄女士”神通广大,起码让我们看到许多事实:我们的体制漏洞百出。 在如今这种严格管控的形势下,黄女士能够一路畅通回北京,让人脑洞大开——门固然关得很严,路子却照样可以有。 有些人的“门路”,我们永远不懂。 黄女士来头有些大。 黄女士“过关斩将”一路通关,难度系数非常大——我们可以想象,从疫情中心武汉到政治中心北京,从起点到终点,难上加难。 如果不是“黄女士”不幸确诊,可能这事儿也就是个普通故事了,精彩通关游戏无人欣赏,也就没什么意义。不巧的是她不但确诊还可能感染了家人,这使得这个故事成了悬疑大剧。 黄女士和家人,武汉和北京的“守关”者,都有些厉害——他们都这么“敢”。黄女士的惊险剧,超乎了我们普通百姓的想象,剩下的悬疑,只能等待“调查组”来给我们揭秘了。说真的,我不喜欢“黄女士”这个故事: 它多少让我感觉寒心且惊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一个“黄女士”,碾压了900万围城中的武汉人,也碾压了千万担惊受怕的北京人。一个“黄女士”,也碾压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力。我们迫切想知道“黄女士”的剧情发展,因为我们都不能知道,权力的魔力有多大。毫无疑问,“黄女士”坐的不是隐形汽车,也没有穿隐身衣……她和家人不能隔空移物,从武汉瞬移到北京,这一路——是“通路”也是“门路”,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也是带着病毒回北京——“黄女士”,来头真的太大了。    网民李女士追问:这一家人到底是什么背景?世人惊诧之余纷纷质问:这名黄女士及其家人能让中央和湖北的最严防控令基本失灵,这一家人到底是什么背景?“请问:1. 黄女士的家属如何在武汉封城期间进去北京的?2. 黄女士和家属是如何在武汉封城期间离开武汉的?3. 何种交通工具离汉去京?4. 去京途中路径以及接触人员?5. 武汉期间已发热,武汉可知?6. 抵京之时,京是否知离汉人员?7. 京汉两头如何处理相关人员?” “那么多外地打工的都出不了武汉,流浪街头。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可以一路畅通无阻?真当大家是白痴吗?”“就问武汉为什么能放人,沿途为什么能放行?北京为什么能接收?”   网民“吕大维”质问:“既然黄女士是刑满释放人员,那干脆扒一扒,为什么进去的?量刑公正吗?正常期满还是有减刑情节?是否合理合规?谁来负责?武汉,给个透明的解释吧?”黄女士一路通关进京,这可以称之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太戏剧了,完全可以拍电影了。现如今武汉还能有人来北京,是不是说明了武汉封城不针对赵家人?难道他们持有“特别通行证”?从武汉一路绿灯进北京小区回家。这得是什么样的权贵才能做到的?外地人流落武汉街头垃圾桶捡剩饭吃,在确诊黄女子从武汉一路绿灯进北京的同时,因武汉封城,一些滞留武汉的外地人回不了家,又无处容身,被迫流落街头,无奈之下只好到垃圾桶捡剩饭吃。政府对他们不闻不问,还经常遭到驱赶,苦不堪言。为什么一个已经确证发热的病患仅能如入无人之地,轻而易举的就把亲属带出了武汉城,挺近了北京市的呢?   据悉,自武汉爆发新冠疫情以来,已有许多官僚利用手中特权突破了防疫封城,将自己的亲属从疫区带出,破坏了防控大局。疫情爆发之初,某些地方和部门不以千万人的生命安危为重,只管自己的官位与政绩,对疫情预警的八名医生训诫噤声——这种失责与渎职、轻忽与傲慢,让我们看到的是权力的冷漠。 在许多百姓还无法进入医院得到救治的时候,竟然有退休厅级责骂医院没给他相应的病房待遇,某些权力享有者失去了所有敬畏,乃至失去了为人的基本资格,实在让我们对权力掌管者失去了最后一点点好感。 在大疫蔓延之时,发布乌龙消息推销一些无用之药,制造伪劣消杀用品,哄抬防护品物价,私吞援助物资……这些事让我们看到利益面前社会底线的彻底失守,所谓“人心惟危”真不是古话。 至于那些在疫情防控之中滥用公权力的行为: 堵塞交通通道,带走父亲饿死脑瘫儿子,戴着红袖章闯进家中打砸……则把普通人的恶性完全显示出来,权力成了某些人人性恶性爆发的催化剂——只要给他一点点权力,他就能变成恶棍。 从权力掌管者到普通老百姓,无一例外,都在大灾大难中把人性最恶劣的一面凸显出来: 既暴露了体系的脆弱,也暴露了国民的愚弱。 即便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也并不过头。直到这位“黄女士”的出现,更是把这出社会性的大剧推向了高潮。 最后,人们还要要追问,官员就不用守法防疫了吗?特权官员突破封城,以权谋私,那些驻守封城的警察及政府官员,他们就没有违法放人吗?他们自己制定的防控措施,他们自己及关系户就可以不遵守吗?防疫难道只防老百姓不防官员及其家属吗?难道只有老百姓会传染病毒,官员及家属就不会传播病毒了吗? 事实证明,中共专政就是一党特权,他们垄断执政权力,践踏人人平等的公民权利,严重侵犯公民选举权与被选举权一律平等的民主原则;中共高层拥有专权特权,层层传导下的各层官员都会拥有特权。专政垄断制度导致中共官员有数不清的特供系统,从社会保障、医疗、、住房到食品等都存在着特供,官员俨然生活在城堡里面。对很多官员来说,因为特供系统的存在,他们不用通过市场机制来获取这些。他们吃公家的,喝公家的,穿公家的,住公家的,用公家的,花公家的钱,玩公家的,这样日子久了,就认为公家就是自己家了。 俄罗斯前总统叶利钦的自传中曾这样写到:共产党特权阶层有“专门的医院、专门的疗养院、漂亮的餐厅和那赛似‘皇宫盛宴’的特制佳肴,还有舒服的交通工具。你在职位的阶梯上爬得越高,归你享受的东西就越丰富”,“如果你爬到了党的权力金字塔的顶尖,则可以享受一切–你进入了共产主义!那时就会觉得什么世界革命、什么最高劳动生产率,还有全国人民的和睦,就都不需要啦”,“就连我这个政治局候补委员,这样的级别,都配有3个厨师、3个服务员、1个清洁女工,还有1个花匠”。  因此,要祛除遍地特权现象,就需要从顶层制度上祛除一党专政,唯有祛除共产党的垄断特权,让各党派平等自由竞争,才能形成“民主选官,官必求民”的民主社会。在宪政民主制度下,任何执政党及其官员都难搞特权,因为他们无时不刻不被独立的反对党、议会、媒体所监视,所以他们不得不老老实实的依法行政。